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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吉直树火花读后感6篇

时间:2018-06-27 09:20:03

《火花》读后感(1):心を打たれる言葉

神谷さんの頭上には泰然と三日月がある。その美しさは平凡な奇跡だ。ただ神谷さんはここにいる。存在している。心臓は動いていて、呼吸していて、ここにいる。生きている限り、バッドエンドはない。僕達はまだ途中だ。これから続きをやるのだ。

神谷さんの言葉を無視して、ジャマイカの英雄はエビシンゴノビーオーライと世界に向って唄い続けている。神谷さんは、窓の外から僕に向って、「おい、とんでもない漫才思いついたぞ」と言って、全裸のまま垂直に何度も飛び跳ね美しい乳房を揺らして続けている。

《火花》读后感(2):いいえ、飲んでも、神様みたいないい子でした

在小说的最后,两个人久违地碰面了。德永却看到,神谷为了制造笑料,把自己的胸部隆成了F-cup。于是乎在我心目中,这部小说变成了五星,从一本让人略感审美疲劳的漫才界温情鸡汤,真正升华到了对得起芥川赏的高度。不知为什么,直到这一刻,纸上的纵排的假名与汉字,才真正超脱了其能指,以所指摄住了我的灵魂。在开启最后一幕之前,我可以想见两人在酒吧或是之类的场景含情脉脉互相感动的场面,而且即便如此,这也不算一个糟糕的结局,只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罢了。而当书里的情节毫无预兆地呈现在我面前,我只是看着德永的话“なにしてんねん”,短短一行假名,却让我感到那种真切的心酸,让我感到这些铅字本身,都变得哽咽而扭曲。仿佛有关神谷的一切,他所坚持的,他所承受的一切,统统被浓缩到这一个场景当中,以一种全然难以被接受的形式喷涌而出。

而”我“,也就是德永,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冲击,乃至怀着对这个世界的诅咒,终究还是对自己说:这不就是我认识的神谷前辈吗?我只希望他能幸福。

此时此刻,太宰的话又不适时宜地浮现在我脑海里。不抵抗也是一种罪吗?以及「···いいえ、飲んでも、神様みたいないい子でした」。这局话放在这里,竟没有丝毫违和。真实、真诚,难道是一种错吗?从来都不是。傷があるけど、スパークスもあるわけな。

《火花》读后感(3):卡其裤和BadEndはない

《火花》里有一段感同深受:德永滔滔不绝地诉说着对卡其色条纹绒裤的讨厌和缘由,从棒球场叨逼叨到神谷家,直至师匠实在忍不住去上厕所德永才看到沙发上的卡其色裤子然后羞愧不已。说起来,也不止一次因为在别人面前嘴炮而事后羞愧不已。喜欢不需要理由,而讨厌总有源头,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永恒裂缝,当然也是理解的不易。所谓理解和包容,如果说是美德,反而只能存在于狭隘之人心中吧。初看火花,觉得神谷是又吉理想型的体现。其实不然,又吉还是把自己的大部分,神性也好人性也好,平摊给了两人(也不止这两人)。(虽说这么去揣测作家本人的性格也不好,姑且就算是又吉展现在镜头前一面的性格。)叨逼叨给了德永,神谷也拥有尴尬的时刻,两者存在一同一人的身上,也并不矛盾。那么整个作品,其实就是一人的对话了。

之前一直觉得最后的结尾有点怪,为什么是活着就不会有坏结局?看了达x达的短剧之后才有点了解:男人写信致谢喜欢的卡通老鼠咕哩和咕啦,落款后咕哩和咕啦突然出现,与男子玩耍后牵着手说是要带走男主,随后画风一转咕哩和咕啦的手变成了两袋垃圾,男子眼前出现和咕哩咕啦相似穿着的搬家人员,大梦初醒的男子忙上前询问:“你们是咕哩和咕啦吗?”搬家人员否认之后又悄悄说起了咕哩和咕啦的台词。“果然是咕哩和咕啦!”男子飞奔着追着而去。BadEndじゃない和没有宗教信仰却也尊重神明的感觉一样。祈祷本身也是好事。活下去试试看吧?这种想法大概也是太宰活了又死死了又活的写照。

“虽说如此,今天却是阴天。”(《东京百景》)

《火花》读后感(4):丧、燃、爱——又吉直树与《火花》

《火花》最早是刊登在日本的老牌文艺杂志《文学界》2015年2月号上(实际发售日期是1月份)。作者又吉直树是一名漫才艺人,创作纯文学作品,颇有话题性。杂志发行之后短短数日,就两次加印,增加发行了3万册。文艺期刊加印是很不寻常的事情,这也是《文学界》自1933年创刊以来,有史可查的第一次加印。

听到这个消息,我马上在日本亚马逊上下单,大概三天就送到了北京。不夸张地说,我应该是中国大陆地区第一批读到《火花》的人。我记得是在下班的地铁上开始阅读这篇小说,不能释卷,回到家后用一个晚上通读了全文。读罢第一个感受:这不是日本版的《了不起的盖茨比》吗?但反复重读之后,发现还不止于此。当时就想写一写这篇小说,彼时却无从下笔,仿佛千头万绪缠绕在心中,胸中块垒层层叠叠,难以倾吐。总之,很久都没有这种奇妙的阅读体验了。

我马上向社里申报了选题,希望能尽快把这本书介绍给中国读者。在日本那边,《火花》获得了芥川奖,累计销量达到300万册,成了现象级的畅销书。经过一番艰难的版权竞争,《火花》的简体中文版终于在今年的初夏和大家见面了。所谓好事多磨,承蒙本书译者毛丹青先生的大力推动,作者又吉直树先生应邀到上海,参加了《火花》的新书发布会。在上海,我和又吉直树先生面对面地采访、肩膀挨着肩膀一起喝酒,聊了很多,对《火花》有了更深的理解,终于可以下笔谈一谈《火花》了。

中国的读者对《火花》的了解,也许更多的是来自电视剧,对文本则了解不多。毫无疑问,《火花》是一部纯文学作品。纯文学作品的定义,众说纷纭,但不外乎以下几点:“强烈的时代共鸣”、“深刻的思想内涵”、“创新的文学技巧”、“多重解释性”。《火花》在以上几点都有涉及,简单地贴个标签的话。就是“又丧又燃又有爱”。

一、丧

最近两年,“丧文化”突然在我国青年中大行其道。一张“葛优瘫”的照片,在几十年之后又火遍网络,成了青年人宣泄情绪的工具。什么是“丧”,并没有一个标准的定义。按我的理解,也许是一种在这个时代中没有目标和希望的感觉。我们都能明显感觉到,阶层上升的大门正徐徐关上,阶层下滑的通道则大敞四开。轰轰烈烈的革命年代过去之后,贫富分化再次凸显,而且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加迅猛。而任何试图轰轰烈烈的运动,都在一瞬之间被商业社会消弭于无形。这个时代,青年们找不到目标,找不到希望,找不到定位,我觉得这是“丧文化”的来源。

《火花》可以说是一部“一丧到底”的作品。我说第一感觉像《了不起的盖茨比》,就是因为它讲了一个奋力拼搏又终归于失败的故事。两位主人公,漫才艺人德永和神谷,为了追求艺术奋斗了十年,终究没有获得成功。

《火花》的电视剧被誉为年度神剧,豆瓣评分高达9.3分,有超过15000人评价了这部剧。如果这部剧在五年前上映,可能不会有这种轰动效应。彼时的文艺作品正流行治愈与鸡汤,读者、观众们还是期待在文艺作品中寻找happyending。时过境迁,这部充满“丧文化”元素的作品,瞬间就引起了我国青年的强烈共鸣。

这种共鸣不仅仅存在于小说通篇对“失败”的描写,更存在于主人公奋斗过程中的“丧”。

小说的叙述者德永,对我国的读者来说,有很强的代入感。他离开家乡,来到东京,是一个标准的“东漂”。在繁华的都市中,他有着挥之不去的疏离感,“甚至有那么几个夜晚,觉得所有人都是陌生人”。贫穷的生活,他尚可忍受;但在寻找自己能相信的、能支撑自己的信仰的过程中,陷入了极大的迷茫,直到遇见了神谷。又吉直树在采访中说:“与其说德永崇拜神谷,不如说他寻找到了自己能相信的东西。”德永把神谷当作可以支撑自己的一盏明灯,让自己有了坚持梦想的理由,然而,他又亲眼目睹了神谷与世间的格格不入,直至最终的陨落。

我想每个“北漂”都能对德永感同身受吧。每个“北漂”的人,都对贫穷的生活有心理准备,都试图寻找一个理由让自己坚持下来。长期高速的经济发展,所有的文艺作品告诉我们努力一定会有回报,告诉我们付出会获得成功。我们把这当作美好的目标和信仰。然而,我们这代人曾经相信的东西,都在飞速发展的社会中一个一个坍圮崩塌。“成功”的个例越发不可复制、不可捉摸,对于自己所坚持的理想、信念,则疑虑重重。蓦然回首,我们已经到了一个找不到信仰的时代。信仰的缺失与崩溃,又与德永何其相似。

小说末尾,德永放弃了漫才事业,告别演出时说道:我们颠覆的是“努力一定会有收获”这句美丽的格言。这是笑中带泪的喜剧。读者们看到这里,难免对德永、对神谷、对自己一洒同情之泪。

二、燃

当然,《火花》不是一部大吐苦水、宣扬虚无主义的作品。它在“丧”的描写之中,也赋予了主人公强大的力量,能激发读者燃烧的斗志。这种“燃”,表现在它深刻的思想内涵里。

《火花》作为一部纯文学作品,直面了艺术的终极问题。小说的主要篇幅,是通过德永和神谷的对话,探讨漫才的艺术理论。对于艺术的终极问题,《火花》借神谷之口表达出来:

“只凭普通与否做判断,岂不是沦落为标新立异的比赛了吗?如果走向另一个极端,完全反对一切新事物,那不是也沦落成单纯考究技术的比赛吗?假如只关注如何弄好两者关系的话,起步沦落成讲究彼此关系的平衡比赛吗?”

这是每一个文艺工作者都要面临的终极问题。而且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不,不仅是文艺工作者,在任何一个行业里面,最终都会面临同样性质的终极问题。每个青年,决定为了某一个事业奋斗终身,心里都会有攀登那座最高的山峰的愿望。只不过,绝大多数人,最终只能是望峰兴叹,至多爬到半山腰,为后来人指点一二。

实现一个小目标、做出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固然可敬而幸福。然而,总有那么一些人,不仅仰望星空,还是摘星星的人。神谷就是摘星星的人。他身上有一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气质,面对无解的漫才的终极问题,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击,即使在这个过程中,债台高筑、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小说中看似闲聊的师徒二人的对话,其实就是神谷对漫才这门艺术艰苦探索的过程,破坏一个美丽的旧世界,创造一个更加美丽的新世界,层层蜕变,一点一点飞向那个空气稀薄的高峰。也许有人认为神谷的行为无异于飞蛾扑火,但我更愿意解释为:

精卫填海,苍鹰击空。

成年人囿于利益的考量,往往斥之为“愚蠢”。只有少年,才会觉得不自量力是一种“帅气”。《火花》从始至终,神谷都在追求着一种“帅气”。神谷的“燃”,在于他是一个“少年”,面对庞然大物,仍保持鲸吞寰宇的气势。许多读者读过《火花》以后,有种受到激励的感觉,就是因为通过神谷,看到自己内心的那个的少年。

三、爱

现如今,语言贬值得厉害,在图书宣传上的表现尤其突出,动不动就是“迟来的大师”,铺天盖地的“一生必读”。有一种说法,说“又吉直树改变了日本文学的方向”。作为《火花》的责编,反复阅读过原文后,实事求是地讲,不是这样。不管是文笔还是文学技巧,又吉直树和川端康成这种级别的文豪,还是有相当大的差距。

抛开作品,作者本人最值得关注的地方,并不在文学性,而在于他对人间世情的洞察力。我想,这可能来自两个方面。一方面,又吉直树经历过很长时间的贫困生活,受过生活的磨洗;另一方面,作为漫才艺人,观察人、观察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必做的功课。又吉直树把爱人之心融入到作品中,这是他最大的闪光点。

真正见到又吉直树本人的时候,我最强烈的感受,是他的气场非常温润,真的就像一块经年的玉石一样。有这种气场的人非常少见。我想,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写出《火花》这种作品。

只有“丧”和“燃”,这样的作品其实也不少。《火花》之所以成为独一无二的作品,更在于里面融入“爱”的元素。

我认为“火花”这个书名就是一个很漂亮的隐喻。“花火”作为腾空而起的庞然大物,它有巨大的压迫感,可以让德永感到自己的渺小和无力。可是,巨大的“花火”却是由一个一个的“火花”构成的。“花火”中固然有一颗或一部分格外耀眼,但若无所有火花的陪衬,也不可能有震撼的全景。

实际上,又吉直树自己也说,他创作的本意,并非是写成功与否,而是写一个漫才世界的群像。在上海,他反复讲了一个小故事:最初和他一起学漫才的人,有一些中途转行了。又吉这些坚持的人都很贫穷,转行的人比起又吉他们都富裕一些。可是,偶尔见面的时候,转行的人都怀有一种愧疚感。这件事情一直保存在又吉的心里,也是他写作《火花》的一个初衷。

漫才世界和所有的行业一样,有一小部分人成功,更多的人没有成功。又吉直树认为,是所有在里面奋斗的人共同构成了漫才的世界。即使是那些中途放弃的人,那些没有成功的人,根本没有必要愧疚,他们也做出了贡献,他们的存在是非常有意义的。

简单地概括一下,又吉说的是:

肯定平凡。

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了。这个时代,人人想当明星,人人的眼睛都盯着最闪耀的地方。肯定平凡,必然有一颗爱人之心,相信人的良善的心灵。

小说的末尾,有一个和主线关系不大的情节:又一年的花火大会上,有位青年自掏腰包买了一颗焰火,向女友求婚。可是,他财力有限,和大企业购买的巨型焰火相比,他的焰火只能说是朴素。然而,“下一个瞬间,响起了以往无法相比的万众雷鸣的掌声和欢呼声,乃至于凌驾在焰火轰鸣之上。”

又吉借神谷之口说出:这,就是人啊。他相信,人最本质的情感,仍会相信、肯定并赞美平凡。

《火花》是一部把“丧”“燃”“爱”有机统合、恰到好处的作品。小说里有少年人的心性,也有成年人的爱和包容。当然,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都能从《火花》里看出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也是《火花》的多重解释性了。

我期待大家的独特的解读。

玉枪

2017年6月19日

《火花》读后感(5):《火花》:如火花一般,执迷不悟地生活

近些年,“丧文化”一直很流行,不论是在中国还是日本。考证流行文化的源头总是件难办的事,但思考它的成因其实相对容易一点——“丧”的流行,很容易用一部剧的名字来解释——“宽松时代又如何”。对于生活在当下的年轻人而言,生存确实变得容易了,但这种轻松的生活却似乎伴随着意义的丧失——年少时幻想的波涛汹涌,渐渐被一潭死水取代,“丧”只是不得已之下无奈的反叛。

仅仅是一家之言,在我看来,日本的“慢才”从传统上便是“丧”的一种体现。尽管形式上类似,但中国的相声立意更多是讽刺,大到时代风气,小到搭档的媳妇儿和父母,总要拿来“损”才有趣;而“慢才”则更像是两个人的“逗闷子”,天马行空的“扯淡”才是正经事。

可虽说如此,但没有人的生活是总在“扯淡”的,就连慢才演员也一样。又吉直树的小说《火花》正是一部谈论慢才演员生活的作品。作品里的“我”是一位年轻的慢才演员,初来乍到时遇上了一位才华横溢的前辈,于是便拜他为师。师傅要求他记录自己的言行,日后好为自己作传。随着二人的交往越发深入,我越发对师傅的才华感到钦佩,但也始终无法彻底理解他神出鬼没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师傅突然消失,再重逢时,两人都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实际上,《火花》的作者又吉直树本人便是一位慢才演员,因而作品里谈到的有关“慢才”这一行当的现状是十分真实的。慢才演员既要承受一般艺人所要承受的竞争压力,同时又不得不面临整个行业都在不断萎缩的残酷现实。更可怕的,是这一行当本身的巨大诱惑力——所有同艺术、创作的事情,都像是一个无端的黑洞,只要痴迷其中,人便无暇关注更多——甚至是生活本身。

可生活却又像是一个善妒的伴侣,无视于它,必然会招致可怕的报复。《火花》中沉迷于慢才的两人,即便是造诣与人气都更高的师傅,也不得不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这种生活并不会长久,于是他只能孤注一掷——至于他的徒弟,天赋并没有剥夺他选择的权力——他并没有必须继续这条路的理由,可放弃的时刻,总是无比残忍的。

由此,我们不难看到,《火花》展现的,其实是一个关于生活与艺术的死循环,结局必然是生活里绝没有艺术的容身之处。努力生活,或者“且丧且珍惜”,是普通人的战斗模式,而“命定之人”,总要更决绝一点。

美国作家、“纽约客风格”的奠基人之一詹姆斯·瑟伯曾写过这样一个故事,说一只飞蛾,怎么也不愿如他的兄弟姐妹一样扑向烛火,被火灼伤,而是一心想要飞到太阳上去。他的父亲很绝望,“像你这样年轻力壮的蛾子身上没有几处烧伤,像什么样子!”可他依旧我行我素,终于离开了家,向太阳飞去。

他有没有飞到太阳上呢?我们并不知道。唯一可见的,是他必然要比千百年来那些扑向微弱烛火的同类,活得更长久。“火花”同样是为了追逐太阳而生,这样的追逐有什么意义吗?或许并没有。就像慢才——甚至是“丧”的漫无目的一般。一切执迷不悟都没有意义。然而,消解了生活的意义,正是如此生活的意义所在。

《火花》读后感(6):我们都是罪人,活在快乐的地狱

Netflix版看完之后,感受是平实和残酷的可怕。

原著读完,才知道Netflix版是多么的美好温馨和煽情。

两个版本各有千秋,好作品只要表达方式对了,无论如何都还是神作。

书更像是剧的精华浓缩版,专注于描写师徒二人之间的对话和关系。

剧则基于很多书中简单带过的描述事件进行发挥,让剧中世界更加完整,娱乐性更强。

文字对于艺术追求的探讨稍多,而且略深一些。剧则对漫才的舞台表现以及行业现状描述更多。

由于撇开了很多支线“干扰”,看书的时候更容易感受到又吉想表达的本质。

在剧中被大肆煽情的解散剧情,到了书中不过化为短短一页文字,一切都发生在两人的默契当中。

更短,却更深入人心。

因为不言,所以更让人无限感伤。

而那场“颠覆世界常识的漫才”,书在对白之间掺入了德永的同步内心戏,更是震慑人心。

一切都从一场热海的花火大会开始,是起点亦是终点。

太鼓的震动,高亢的笛声,热闹的人群,这些美好的画面……都与德永无关。

欢乐的背景构建之下,是一个无人关心的漫才舞台,只是这场轰隆隆的花火大会下,一道微不足道的背景。

也许是不受世人理解,也许只是单纯的没有才华,火花组合的漫才远远抵不过一场绮丽宏伟的花火。

然后神谷出现,以批判世人的强硬姿态,告诉冷漠的路人大家都是罪人,都要下地狱。

却画风突转,温柔的说出一句:是快乐的地狱。

同样是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两人,一人往内在寻求避难,借台词问自己“你不会不甘心吗?”

一人则毫不在意外人的眼光,永远坚持自我。

这本书从一开始就道出了二人的性格、关系和发展方向。

果不其然,德永在漫才作品中“减少自我”的存在,出现在电视上。

而神谷依然是那个对着婴儿都还要坚持自己独特风格的艺人。

这还是一场人与世界之间永恒的拉扯,但是更无解。

也许确实不存在没有才华的人,只有未找到自己的才华和才华不被人认可的人。

有的人才华外露,从生下来就已经超越了这些默默努力十多年的前辈。

有的人不被认可,只能过着不算悲剧的人生。

从这一点来看,德永和神谷这对知音可以相遇,已经比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更幸福了。

至少……还有那么一个人认可你的才华。

我们活在世界上,也许永远也不会如我们所愿。

我们不会如世界所愿,世界也不会如我们所愿。

尽管如此,我们依然有着存在的价值。

依然有着追求的方向,有着共同语言的知己。

所以这应该是一个快乐的地狱吧。